第24章 新的方向（第1 / 2页）

如李平安想的一样，张凡也不相信李有福会有这么大的善心。

“他儿子出现在瑶瑶死亡到现场，他要给瑶瑶父母一笔钱养老，还要给我安排更好的工作，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？本来瑶瑶妈妈要看监控，市局那边说监控坏掉了，我就很疑惑这么巧，李有福又来这么一出，你说，我会怎么认为这个事？”张凡一连串的冷笑，笑里面带着哭腔。“我本拒绝了他，并指出我怀疑李天明杀害了瑶瑶，李有福当即变脸，说我不识好人心，让我等着市局的结果吧！”

“再然后，就如你知道的一样，市局定性瑶瑶是自杀，我多次反馈无果，前去市局要说法。不但说法没要到，还被拘留了7天。拘留释放后，才出去没多远，便遭一群面包车上下来的人的暴打。”张凡苦笑道，“我一个平头百姓，我有什么办法，我只能认命。然后我联系到了李有福，要他来商谈。我张口要三百万，李有福不给，后来给了我70万，我全部给瑶瑶父母养老了。你肯定要问李有福给钱的理由吧，对的，这次他没有再说什么资助，他换了说法，跟我直说他儿子出现在现场，虽然瑶瑶是自杀，但是他担心我一直追着不放，舆论闹大了，会影响他儿子的前程，会影响他的公司。”

“你留有证据吗？”李平安突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，李有福一直没敢用地下势力对付张凡，张凡是不是手里还有什么证据。

“我跟他要钱的时候，我录了音。”张凡笑道。“不用想了，李警官，情况跟我说的一样，但是录音文件现在不会提供给你。”

李平安沉思，觉得这个理由太过于牵强。如果像张凡说的那样，只是录了他跟李有福要钱的录音，虽然会给李有福带来困扰，但是还不至于让李有福投鼠忌器。但是从现在串联起来的情况看，李有福显然因为什么对张凡颇为忌惮。

但是一时之间，李平安也想不明白所以然，如果有，张凡会掌握着李有福什么把柄。

“还有一点，你是不是威胁过李天明。”李平安说道。

张凡似乎说完这一切，心情也变得好起来，站起来转了一下脖子。对李平安说，“纠正一下，不是李天明，是李有福。”

张凡弯下腰，脸贴在李平安耳边，轻轻的出了声。“我说，要他一家死绝，而且还要给他们准备时间。”

说完张凡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所以，你做了。”李平安盯着张凡，冷冷的问道。

“李警官，不用想了，想要知道真相，拿九三零案的真相来换。”看着手里的水还有半瓶，张凡举到头顶，从头顶浇了下去，冰凉的水顺着他的脸往下流。张凡一脸的轻松，但是难掩他笑着的面孔下，充满愤怒和仇恨的心。“还有，我不怕你录音，今天所有的话，对我有什么影响呢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李天明被杀害的？”李平安追问。

“这不是李警官刚才告诉我的，我之前有说过李天明死了吗？”张凡没有理会李平安的反应，朝他挥了挥手，快步离开了体育场，只剩下李平安还在想着刚才张凡的话。

几个呼吸后，李平安朝张凡的背影喊去。“我会还你一个公道！”

张凡听到后面李平安的话，顿住了脚步，但是稍刻的停留，没有让张凡回头，张凡大步离开了。

李平安有些落寞，他真心希望张凡可以相信他。如顾关之说的一样，他同情张凡，希望还张凡一个公道。

他心里明白，张凡说的没错，今天这些话，对于张凡没有什么影响的，就算他说过要杀了李有福一家，可是又能说明什么，说明他杀了李天明？证据呢？虽然张凡话里字字透露着他知道李天明死亡的消息，但是却没有一个字说他是知道李天明已经死亡。

张凡说了，但是最关键的东西，还是藏着。他并没有完全放心下来李平安，可能现在对于李平安，他只是觉得有为陈瑶昭雪的可能，但是并不是完全可以托付。

李平安一口气喝掉瓶子里的水，使劲砸进了垃圾桶，离开了体育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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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了区公安局，李平安和顾关之讲了今天与张凡的对话，希望顾关之可以给出来一些不一样的分析。

虽然种种情况，都说明了陈瑶不是死于自杀，但是还是缺乏关键性的证据。一个案子要想侦破，人证，物证，口供缺一不可，张凡的说的话，只能算有一点点效的口供，这些情况做案情推论可以，但是陈瑶坠楼，李天明现在已经死亡，唯一一个可能的人证也死了，物证更是没有，怎么去翻案。

一个个不同的九三零案再现场景，浮现在李平安脑海中，但是每个都有可能，每个又都没有可能。

李平安有些想不通，张凡为什么不愿意讲，如果全部讲出来，自己帮他把九三零案翻了，岂不是达到了他的目的。

越想越乱，越想越没有头绪。从李天明被杀开始，好像一直都是这样，明明掌握了线索，但是就是无法找到侦破的方向。

证据，说到底还是证据。关键的人证，物证。

“老顾，我突然有一个想法。”李平安嘴角一咧，冲顾关之坏笑，露出了一排牙齿。

“什么？”看到李平安诡异的笑，顾关之好奇的问道。

“直接去问李有福！”李平安一字一顿的说道，说完也没有收回嘴角的动作，上面的牙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