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老村长病危（第1 / 2页）

第二天早上，羽彤和梓轩一起走在去上学的路上。羽彤面容有些忧伤，梓轩猜测一定是柳长春又实施家暴了。他本想试探性地问问自羽彤为什么不开心，没想到羽彤率先开口说话了，问道：

“梓轩，你的眼睛为什么肿了？怎么回事？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？”

“不是他们，羽彤，昨晚只是太感动了，所以就忍不住流泪了。”

梓轩说着说着，脸颊有些泛红。

羽彤有些诧异地问他：“因为什么事情感动啊？难道是被妈妈夸奖了吗？”

梓轩没有回答，只是嘿嘿地笑着，同时注意到羽彤今天换上了一个深蓝色的旧书包，很好奇地问她书包是哪里来的。

“肯定不是你爸爸买的吧？难道是你妈妈去村口集市给你买的？”梓轩问。

羽彤笑着点了点头，但笑容很快又消失了。

清晨的阳光温暖地照射在地上，空中飞过一排野鸟。

梓轩无意中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，想到昨天半夜他和母亲在熟睡中被吵醒，隔壁羽彤家里传来了断断续续摔盘子、摔碗的声音。他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羽彤的父母又吵架了，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，他清楚地听到柳长春的大吼声，扬言要杀死赵三多。

赵三多也没有让着他，撕心裂肺地吼道：“你看看你的样子，羽彤是你亲生的女儿，既然你不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，那我们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？你连后爸都不如。”

柳长春的吼声更大了，震耳欲聋。

“那是你的孩子，不是我的孩子！”

两个人彼此沉默了一会，继续吵。

“你整天在家里摔摔打打，板着脸，翻着白眼和我们生闷气，哪里有个男人样？比女人都女人，真是太恶心了！”

“我就那样了，你能把我怎么样？看见你们就来气，我恨不得打死你们！打死你们！”

......

梓轩揉了揉眼睛，懒散地下了炕，推开房门偷偷走到母亲的房间看了看，确定母亲没有被吵醒还在熟睡后，放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，嘴里小声嘟囔道：“真是一个不正常的人，可怜了羽彤那么好的一个姑娘，摊上了那种父亲。”

他刚刚躺在炕上没多大一会，欧阳嫂就走进了他的房间，轻声说：“快睡吧，轩轩。以后要多关心关心羽彤啊，虽然她的母亲比较邋遢和懒惰，但是至少还是爱她的，与她父亲不同。”

......

梓轩注视着羽彤的脸，犹犹豫豫地对她说：“羽彤啊，其实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，我害怕说出来你会伤心。”

“没关系啊，你尽管说吧。”

羽彤干脆的回答给了他说话的底气，他们一起走到路口拐弯处时候，他毫不忌讳地说道：

“有的时候我感觉你爸有些不太正常，像一个精神病一样。他高兴的时候就和你笑脸相迎，脾气上来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，我现在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感到好害怕啊。如果你在家里不高兴的话，尽管去我家来找我玩吧，我妈做的鱼那么好吃，希望你能再去我家吃。”

“嗯嗯，谢谢你，梓轩。我爸对我妈都没有感情，更何况对我呢？我都已经习惯了，快走吧，一会上学要迟到了。”

羽彤说完，加快了脚步赶往学校。望着她背着的那个蓝色书包，梓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，他多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能与她同甘共苦啊，能够陪伴在她的身边，永远同行，一起伤心、一起欢笑、一起上学、一起去河边抓鱼。

清脆的上课铃声从教学楼里传来，他们快速跑进了学校的院子里，隐隐约约听到了行人们在后面议论一件事情，顾不上仔细听，只能大概听到几句话。

“你们听说了吗？昨天夜里村子里出现了猫头鹰，这可不是吉利的象征？”

“不止是猫头鹰，我今天早上还看到了乌鸦在树上停留了好半天呢，叫声十分凄惨啊。”

“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啊？这些都是不吉利的象征啊！”

“别胡说了，赶紧去干活去吧。一切都听天由命吧，我们也决定不了什么。”

......

第一节课开始了，蔡老师在黑板上用力写着板书，最后一排的刘铁钢从课桌下面拿出一个弹弓，将一块小石头固定在弹弓上，对准蔡老师的后背。

有的同学试图举手示意蔡老师，但是被旁边的同学劝阻了，刘铁钢剧烈地咳嗽了一声，仿佛是在威胁全班同学，谁也不许告诉老师。只有他的狐朋狗友小四和小五在暗中偷笑，羽彤回头看看他们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。

小石头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，正好打到了蔡老师的后背上，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些，手里的粉笔滑落到地上。

蔡老师回过头去，表情生气地问道：“谁这么调皮？赶紧站出来。”

教室里安静得可怕，连一只苍蝇的叫声都能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