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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篇1(第1 / 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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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是什么?

西弗勒斯斯内普在过往的时光里,无数次询问自己,时间是什么?

为什么所有人的时间都像车轮不断驶向前方,只有他,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时间,永远永远停在了1977年,再也没有变化过。

或许不全是如此,他的外貌逐渐变得成熟,知识储备越发丰厚。但只有他的灵魂,他日思夜想的梦还停留在从前。

——停留在艾丽莎消失不见的那一天。

西弗勒斯看着一年又一年,跌跌撞撞来了又离开的学生,他看着他们每一个人,从中寻找一个影子,一个虚幻的泡影……

他的寻找从没有结果,为此他不得不频繁游荡在城堡,试图寻找每一个可以证明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。

但那有多难啊!

西弗勒斯漫无目的的寻找了整整十二年。

到最后,他不得不承认,属于艾丽莎的痕迹越来越少,就连那些拥有同样记忆的人都已经无处可寻。

莉莉伊万斯、雷古勒斯布莱克这两个与艾丽莎最为熟悉的人,皆因为战争英年早逝。

西弗勒斯无人可以述说,他甚至产生怀疑,或许艾丽莎只是他青年时代的一个梦。

一个遥不可及的梦。

当他第无数次站在城堡的走廊,望着雨幕中的天空时,他几乎不敢确认自己在期盼着什么。

时间将记忆拉扯的越来越遥远,但并不模糊。西弗勒斯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回忆,怀念,让那些原本应该消散的情景变得更加清晰。

她是在雨天骑着飞天扫帚出现的,当艾丽莎坦白自己做了傻事的时候,她第一反应就是西弗勒斯会嘲笑她。

而现在,西弗勒斯看着天空中飘落的雨,由衷的希望艾丽莎能多做点这样的傻事。

他想象着那个肆意妄为的金发女孩,骑着飞天扫帚越过城堡的塔尖,停留在他的视线中,但那毕竟是妄想。

“西弗勒斯,我猜到你会在这里。”

他转过身,神情变得极为冷淡。

“邓布利多,好久不见。”

“是啊,整整一个夏天,”他的视线跟随西弗勒斯望向同样的方向:“只有霍格沃茨的雨天能把你吸引到地面上来,我很好奇,你会在雨中看见什么?”

“那与你无关,邓布利多,”西弗勒斯的声音拉的悠长:“我以为自己的小爱好不会值得讨论。”

“哦,当然,”邓布利多将好奇藏在心底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你能离开地窖已经再好不过了。”

他们沿着走廊往教职工休息室走去,今天是教授们集合的日子。

明天就会有学生回到城堡,开启一学期的新生活。

这会儿还不到时间,休息室里没有其他人,西弗勒斯坐在邓布利多正对面的位置保持沉默。

邓布利多已经习惯了这位魔药教授如此冷淡,但他的注意力很快被一个反光的银色疙瘩吸引。

那项链挂在西弗勒斯的脖子上,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,但邓布利多实在难以想象,西弗勒斯这样性格的人会佩戴任何饰物。

或许这能说明,那项链对他而言十分重要,他一直将其随身佩戴,平时用一颗颗黑色扣子严严实实的遮住,只有在很不小心的时候会露出来。

邓布利多打量的目光过于外显,西弗勒斯很快注意到。

他低下头,打算将项链重新藏起来,避免再被其他人看见。

但是邓布利多说:“西弗勒斯,可以借我看一下吗?这是件特别的魔法物品。”

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,这枚银色项链他从不示人,是他蕴含着无限思念的又一件证明之物。

但如果是邓布利多——他不会特意去得罪这个人。

原本粗糙的银色疙瘩,因为多年来不断盘玩,已经没有当初的锋利,但其样子依旧难以辨认,越看越觉得是哪个人的随意之作,亏得西弗勒斯还一副宝贝的模样。

邓布利多拿过来仔细打量,然后他露出赞叹的神情:“这是枚护身符啊!”

西弗勒斯没有说话,但很明显,邓布利多说到了关键,较少有人会认出这个银疙瘩的真身。

邓布利多湛蓝色的眼睛,透过眼镜打量了一下西弗勒斯,他其实是深感意外的。

“西弗勒斯,你可真幸运!”

邓布利多将项链还给他,西弗勒斯有些迟疑的问:“什么幸运?”

邓布利多解释道:“护身符需要强大的魔法才得以施展,可绝没有哪个黑巫师会珍惜这种强大的力量,这是爱的护身符。”

“爱?”西弗勒斯的声音变得冷淡:“你又开始了邓布利多,不懈余力的宣扬你关于爱的论调。”

老人并不觉得受到冒犯,他用一种悲悯的目光凝视着面前笼罩在阴影中的年轻人:“西弗勒斯,送给你护身符的人一定深爱着你,被这样的爱笼罩,你很幸运。”

被这样的爱笼罩,我想你不会坏到哪里去。

“……这上面刻着图案,我假设你认识这种符号。”这是西弗勒斯多年来的疑问,他假装没有听到邓布利多的话。

邓布利多叹了口气:“是一种古老又少见的语言,也是护身符的制造者对你的期盼。”

他说了一句西弗勒斯听不懂的话。

接着他又解释:“是精灵语,它的意思是——永得庇佑。”

永得庇佑

这是年轻的艾丽莎对西弗勒斯的期盼,她希望他永远不会受到伤害,抱着这样的决心,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施展了这个咒语。

西弗勒斯不知道护身符是否生效过,但他确实很多次命悬一线,最后逃出生天。

他用手抚摸护身符,早已深刻铭记的轮廓又在他心里增添了新的伤痕。

但那有什么关系?

他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,不在乎添加新的疼痛。

西弗勒斯听到那句话后就不再出声。

邓布利多也没有多问,他能够理解,一个像西弗勒斯这样常年与孤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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