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舞台(第2 / 3页)
地说:“求我我也不送。”
靳淮铮也一眼看破:“口是心非。”
然而这话音落下,常宜不知从哪个方位跑出来,面目狰狞,将怀中的一盆水尽数泼向郁书悯。
但靳淮铮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,跟她互换站位,凉意瞬间漫过他背脊,冰水顺着他的衬衫,湿哒哒地往下滴水。
郁书悯震惊在原地,怔愣无措地仰头看他。
周围路过的同学也被吓了跳,不由自主地停住脚步,甚至还有偷偷看热闹拍照的。
常宜破口大骂,句句裹挟着不堪入耳的词汇。
说她又算什么好货,只不过手段更厉害点,攀上的人更牛罢了,什么富家千金,说不准都是变着花样换着人睡出来的。
郁书悯离靳淮铮很近。
她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他眸底的戾色如海啸在汹涌。
于是,她先一步。
将手中仅喝了几口的矿泉水拧开,走到常宜面前,毫不犹豫地将水浇到她脸上。
在尖锐的叫声中,郁书悯冷着一张脸,“给你降降火,也让你清醒一点。”
“就是被我说中了,你心虚罢了。”她受昨晚的事刺激早就不管不顾,满腔恨意化作利剑指向郁书悯。
但郁书悯觉得好笑:“我心虚什么。”
一双眼揉进寒冰,“反而是你,内里空虚,眼界不高,只会用污秽肮脏的言语思想恶意揣测,你最可怜了。”
最后一句,直接戳进常宜心坎。
她破防着,又作势要扑上来打人,被靳淮铮擎住手,甩至一旁行道阶梯。而这时由宿管阿姨叫来的保安赶来,先将常宜强制带离。
不堪入耳的谩骂声随距离渐弱,直至消失在耳畔。
周围恢复了死寂,郁书悯心力交瘁地扫一眼偷偷拍照的人,走至她面前,还算好声好气地让她删了这段。
至于靳淮铮——
他身上的衣服湿了,不宜久留。
“那我先回去了,叔叔路上注意安全。”她心情不好,也有意加重称谓,靳淮铮点点头,仅叮嘱她待会儿好好休息,这事他会处理。
是他昨儿个身体不舒服,考虑欠佳。
待会儿,所有账连本带利的,一起算。
/
回到寝室,何颂她们都在。
刚刚常宜闹事,她们也都听说,先关切地询问郁书悯情况。郁书悯拎了拎唇角,说没事。
随即,她拉过自己的椅子,像来自首的逃犯,同她们一一坦白:“事先说明,我不是故意隐瞒。”
“你是望京的,又跟陆氏千金那么熟——”何颂趴在椅背细细思忖,可又觉得奇怪,“我也没听我爸提起过什么姓郁的大人物。”
“因为,我跟我妈妈姓。”郁书悯解释着,直说道,“如果冠父姓,是靳。”
望京来的。
姓靳,还必须是跟陆氏有交集的。
程梦悄咪咪地拿浏览器一搜,囫囵扫一眼,不由得瞠目结舌,感叹道:“我去……”
但郁书悯做了个噤声的举动,希望她们保密。
至于网络上,她相信靳淮铮能帮她处理与隐瞒得很好。
随即她岔开话题,“下午不是要去看演唱会嘛,你们都收拾完了?”
周弋楠感慨:“没。但我们也需要点时间消化。”
她余光瞥一眼被自己钉在墙板的几张严承训签名照,斗胆猜测:“那这演唱会的票——”
“这我没说谎,确实是一个亲戚送的。”郁书悯作发誓状,表情诚恳。
有关于严承训的家世,粉圈里众说纷纭,但保密工作特别好,查不到具体的信息。郁书悯当然不会说得直白,将这事搪塞遮掩过去。
所幸何颂她们也知情识趣,点到为止。
稍微打扮了一下,准备出发。
她们三人轻装上阵,只有周弋楠背着个包,又是塞应援棒,又是塞大炮。
何颂忍不住提醒:“周哥,咱们坐第一排,你信不信工作人员直接把你这相机缴了。”
“放心吧,偷鸡摸狗的事哥也没少干。”周弋楠激动地胡言乱语,逗得郁书悯她们忍俊不禁。
VIP前排票,允许先排队入场看彩排。
周遭人头攒动,严承训穿了件很简单的黑T与工装裤,在与编舞老师排走位。
前阵子染的粉发已是过去时。
郁书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,听周弋楠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:“蛙趣,居然染金发了,还是崇南场,呜呜呜我直接梦回电影雪季,咱们哥不愧是制片人找了三次的天选男一。”
大概是被身边的其他严丝听到,她们似找到家人一般,特别激动地转过身跟周弋楠谈这个话题。
郁书悯笑了笑,没说话。
她还关心着常宜的事情,直到手机响了声,是靳淮铮发来的消息,说已经处理好了,但她这段时间出门,最好还是别一个人。
她发了个“OK”的表情包,匆匆结束聊天。
抬头时不经意和严承训对上视线,他朝她笑一笑,算作打了个招呼。
演唱会进行得顺利。
临近结束,本场神秘嘉宾登场,同严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