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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 生同衾,死同穴(第1 / 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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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新开始?”宫宁冷笑,“你我何曾有过开始?又何谈重新?”

她是被迫的,哪里有过开始?

从头到尾,越侪从未尊重过她的意见,也未曾在意过她的想法,他如此独断,又懂什么是爱?

现在孩子也没了,她再无牵挂。

“怎么没有过!”他紧紧攥住她的手,用力到白皙的手背凸起青筋,“朕十几岁时,你曾为我洗衣做糕点,你把所有好吃的都留给我,我们就回到那个时候好不好,好不好!”

他语带恳求,仿佛卑微到尘埃里,或者说这次裴亦良的再次出现,让他感到了真正的危机。

他发现真心爱一个人,是没有办法完全将其从生命中抹去,而杀死,则可能叫她铭记一生。

从几年前他就知道这个人不一样,姓裴的不能杀。

他在等她的一个点头,却见她抽回了手说,“陛下可知什么叫覆水难收?”

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,她怨他了,是他亲手毁了他们曾经的那份情意。

可他那样高傲,不会承认这其中有利用,有算计,有他那可悲又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。

但他唯一会承认的,是这种结果,难以接受。

她再一次说出这种,带着浓浓离别意味的话,让越侪不安。

他握住她纤弱的肩膀,隐忍又艰难道:“阿宁──朕对你的情意也已覆水难收!”

“你就当……你就当这辈子欠我的,下辈子再换我来还你!”

她从未做错过什么,凭什么要当欠他的?宫宁打开他的手,一口回绝,“我不要!”

袖口一甩只听“叮”一声,有什么东西掉落。

低头看去,是一个金镶玉的镯子,在月光下泛着凛冽的光泽。

宫宁正纳罕这东西从哪来的,越侪已率先捡了起来,拿在手中端详着,修长的手指摩挲倏然在内壁摸到了一个字,定睛看去是个裴字。

越侪嘴角扯过一丝苦涩,深邃的眸子看向宫宁,“他送你的?”

“不是!”宫宁一口回道,她确实不知这东西从哪来的。

“听闻裴家有一金镶玉的镯子,代代相传,是留给裴家未来主母的。”他拿着镯子缓缓踱步,嗓音沉沉,“你收了。”

他仿若未听宫宁的回答,断然认定就是宫宁收了裴家的定情之物。

这让宫宁不得不再解释,“你能不能听听我说话?我并不知道此物是什么传家物,也不知道它为何在我的袖中。”

闻言,越侪面色冷沉,他觉得她在欲盖弥彰,继而问着自己的问题:“你心悦他吗?”

“没有。”宫宁拧眉回道。

“哦……”他自嘲一笑,“换个方式问,你心悦过他吗?”

一个过字代表了过去,曾经,宫宁没有遮掩直言了是,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一句谎话,就会被越侪拿来否决全盘。

“你心悦过我吗?”他又问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可你的身子都是我的。”

“那与感情无关。”

“那我们还有孩子。”

“是有过……”宫宁顿了顿,垂下眼睑,“现在没有了。”

话落,大殿里回荡起一道叹息,越侪有些颓然的点了点头,再次抬眸看来时眼眶已憋到微红,“所以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是吗?无论怎么做,你都不会喜欢我。”

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不该相见,到底念及他曾经的庇佑,宫宁轻叹抚上他轮廓浓影的面庞,“是,所以,请陛下放我出宫,你我从此……一别两宽。”

说的多么轻巧,一别两宽,这句话好似一块冰碴,狠狠砸在他的心口,又寒又疼刺的他遍体生寒。

他扯下脸上的手,咬着牙道:“你,休想!”

宫宁只觉手腕处一凉,他竟将那镯子给她戴上了。

她不解看他,见他眼中闪着晶莹,神情哀伤,只听他说,“朕再给你一次机会,这个镯子你喜欢便给你,没有什么一别两宽,你这辈子只能同我生同衾死同穴!”

宫宁讥笑,“生陛下管的着,难道我连死的自由都没有?”

“没有!”越侪怨愤的瞪着她,警告道:“若是你敢私自逃走擅自死了,朕不介意挖你的坟。”

这是正常人干出的事吗?宫宁瞪大了眼,“你疯了!挖坟掘墓天理不容!非君子所为!”

“朕什么时候说朕是君子?”他说的理直气壮。

不是君子就是小人,承认自己是小人还这般硬气也没谁了。

宫宁气结,她怎么忘了,君子又怎会强迫别人生孩子,他可不就是小人嘛。

见她气的咬牙切齿,越侪阴沉着脸问:“你还说不说寻死觅活,一别两宽的话了?!”

她不言语,只一双杏眼怒目圆睁,越侪冷笑,“好不说,不说就是应了!”

说着便扯过她的手腕将人往榻边拖。

“你做什么!”

宫宁焦躁的拍打,奈何他整条手臂肌肉紧实,跟铁板似的反打的她自己手掌疼。

“做什么?”越侪将人扔到榻上,俯身在她颈部嗅了嗅,浓烈的酒气包裹着宫宁全身。

倏尔他剑眉蹙起,大手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襟。

宫宁吓得抓他,又被他单手锢住双腕反剪到背后,他嗓音阴寒,“你沾了一身的臭味!朕给你洗洗。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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