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般冒出来的品监业中,挑选放置各种机构大厅书籍的书籍品监师很令我火大,但让这个相形之下都显得可爱的初恋品监师到底什么东西?麻烦哪个人跟我说明一下。”
少数人原本无法演奏这首选曲,不过草壁老师帮我们改编。那时根本没想过会被选为比赛曲目,大家因此提出许多积极的演奏提案。一想到也是当时开始重新评估分部,我就察觉草壁老师把步调掌握得很好。
“小千没有闲暇休息吧?”
“现在马上带我去片桐社长那里,我要跟他谈一件有点复杂的事。”
“我爸爸在出差地感冒了,妈妈去照顾他。所以我把交换条件改成便当。”
“如果你们可以更加缓慢、轮流、清楚地说话,我会很开心。”
“不是错觉。升上高中后,我数次经过泳池边,但这是我第一次有那种感受。”
这结局烂透了。我低头望向默默垂着头的芹泽。她应该不会抓狂吧?不会有事吧?不久,她颤抖的声音传到耳中。
清水南高中初恋研究社代表初恋品监师朝雾亨
“……请问,他研究的结果是什么?”马伦开口。他似乎很在意接下来的发展。
如果您有兴趣,恳请拨冗莅临我们的研究所。
那种昆虫栖息在澳洲跟纽西兰,在日本称为土萤。它的幼虫生活在自己分泌的具黏性管状圆筒中。听说无数幼虫散发出明灭光芒,宛如在夜里闪烁的星星。
“研究所在文化社团社办分配到的旧校舍一楼,跟戏剧社、发明社还有地科研究社在同一排。那里别名‘青少年野生动物园’。”
太可疑了。字里行间散发出一股学校中脑子有问题学生特有的气息。我感受得到。
我想着他的体质真是明显易懂,一面将叉子插进加鲔角的玉子烧。
“什么嘛,不良居心太明显了。”我接下区区一枚百元硬币后紧握住手,内心产生一股想朝他扔过去的冲动。
我拉着春太上臂,加入众人围成的圈圈。一把塞给他便当盒后,我摊开便当包巾。一名社员注意到这几天我们都用同样的便当盒。那就是坐在隔壁的马伦。
“我抱着纯粹的恋慕心情。实际上,我无法直视她穿泳装的身影。那时光意识到她人就在附近的气息,或听到她的声音,就让我小鹿乱撞。”
此时,我留意到脚步声变多了,于是停步回头看。
“你们瞧不起我吗?好好对话!跟我好好对话!”
我拿着书包跟包着两个便当的包巾赶往校舍四楼。
对不起,我在说谎。我还是觉得滥用恋爱信号太过分了!
叮——咚——当——咚——我养成了竖耳细听这是不是古典乐的习惯。
“气味啊……”这次换春太在意起这个词。
她在乐谱上振笔疾书,在我抄下草壁老师指点的地方加上她的解释。我拉开椅子,尊敬地抬头看芹泽。接着,我宛如渴望食物的幼鸟一样张开嘴。
片桐社长叹着气回答:“他无意参加共同说明会,他打算在自己这代就让研究社关门大吉。”
“我也是自己做便当。”
“怎么选?”春太问。
身为预定继承第三代的朝雾家独生子,我也相当遗憾。
现在我要说的,是一件似远似近的往事。那是我出生四十年前,一段互相欺骗的故事。
选曲是古典乐,这首曲子其实从去年就当成练习曲钻研至今。
坐在我旁边的春太插话:“我听过他的传闻,听说在三年级中,他是个被学生会长日野原学长盯上的不得了大人物。”
仔细刷过牙,我独自待在校舍一楼的空教室。我戴着耳机坐在教室正中央的椅子上,沉浸在窗外吹进来的舒适微风吹拂中,跟乐谱大眼瞪小眼。
“我会负责把他们拈出去。”我扯住春太的耳朵,像个牧童一样想把众人赶出教室。
他已经不顾颜面的态度让我不仅傻眼,还不禁替他感到窝囊又可怜,然而,火大的情绪紧接着一涌而上。你烂透了!你真罗嗦!我们两人在走廊上争论,芹泽介入我们之间。
“就是气味,不过那又怎么样?”
“朝雾……”顿一拍后,片桐社长整张脸皱成一团。他连忙摆出温和的笑脸问道:“的确有这个人,他怎么了吗?”
“……找我吗?”
“氯?氯是游泳池消毒时的那个白色锭剂?”成岛推了推镜框,眨眨眼睛。
“我们的练习从三点半开始,要用体育馆的舞台。”
“行呀,我可以帮穗村这个忙,你不懂的地方我都会教你,干脆上个一日课也没问题。”
我好像可以理解。
“我找你找好久。”她站在阳光中说,我眨着眼指向自己。
我也转头东张西望。总是活蹦乱跳的一年级生后藤不在。
初恋研究社……初恋品监师……
“你直接去就行啦。”
“不是错觉吗?”春太问。
我都不知道这件事。大家连忙大口吃起便当。
众人沉默下来,直盯着我们。怎么了?我过一会才意会到,这意味着同一屋檐下,而且还在深夜中,高中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;这时,春太两手拿着饭团,像小动物一样默默进食。他相当全神贯注。
“啊姆啊姆(没问题)、啊姆啊姆(不用担心)”
“不能光用外表判断。馅料是鲭鱼罐头,这是要让头脑变得好一点。”
午休钟响时,期末考最后一科结束。答案卷收回后,教室内充斥着安心与解放感。今天是周六,下午没课。迅速结束一日总结时间跟扫除后,教室跟走廊充满紊乱脚步声,急着到社团的学生、接下来要去玩的学生